玩旧梗
-苏解注意
-给乐乎扫灰,堆个脑洞
-没有文笔,ooc丢人
那红旗随着残阳落了,落在雪后经反复踩踏而泥泞的广场上。
他的理想落在泥里,而他却连起身将她拾起的气力都没有了。
伊万瘫在广场的角落里,愣怔地盯着手腕上的表。
莫斯科时间16:59,太阳已经湮没在地平线上,只留着几束余光照耀着广场上匆忙的人影,没有人留意这个角落。
呃,也不绝对,您瞧,这不有个摇摇晃晃的汉子骂骂咧咧地栽楞在伊万的身边了吗。
伊万看着他亲爱的民众想说些什么,却在开口前听到了鼾声。
他摇摇头,抬头看到深碧色的天空,夜的裙摆那么干净。倘若有一丝云,也可以暂且成为他暗色调情感的依托。
事实上,什么也没有,好像这才正常。
头部眩晕,浑身酸痛,尖锐的痛感刺激着他每一寸神经,那是分崩的前兆,死亡的预告,是不可挽回的故事结局,是看不见的明天。
他多么希望最后的日子可以长一些,可现在偏偏是寒夜漫长的冬季,甚至极其靠近冬至日。
恍惚间,广场周围的灯都点亮了。
干冷的风吹过来,随着体温的降低,记忆也无可避免的渐渐模糊,为了打起精神,他开始将所经历的故事回放。那些曾真切的过往褪色虚化成了蜡笔画,那刻他确实想到了点什么,画面定格在一株沾了晨露的向日葵上。
晨露从向日葵上蒸干的时候,是华/盛/顿时间上午8:59。那平安夜的灯火太绚丽,欢歌太热闹使得故事的主人公此刻刚刚从床上爬起来。他的电话被打爆了,座机吵闹得仿佛要跳起来,效果更比闹铃强。
他气冲冲地拎起话筒:“HEY!你拨打的用户正在休假中.......什么?苏/联的国家意识体不见了?哎呀这不过节呢吗,去西/伯/利/亚砍白桦树玩不也正常?”
他侧坐在桌面上,窗外碧空如洗,阳光澄洒在白T恤上。
“Anything else?See you.”
他把电话摔到桌案上,却突然意识到了些什么,某个身影立在雪天里,面容和声音都那么模糊。
他说了一句话,很轻,像那天无意识落在他围巾上的雪片。
仿佛在书写结局时突然发现某处伏笔早被遗忘。
回过神时想到应该回个电话的时候,他发现可怜的电话已经变了型。
*两件事是同时发生的莫斯科16:59=华盛顿8:5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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